猜猜今天吃什么_(咕咕回归版)

原味脆脆鲨及黑芝麻馅汤圆爱好者(wb/爱发电同名,发不了的(———)部分会放在这两个)

(卡配罗ck)他有一个白月光27

下章就该师姐杯了,真的好快

  从去年12.12更到现在,三个多月,终于要写完啦😋

  关于番外,目前计划是一个文档番外《英雄母亲里卡多》,我们的番外特供贝拉姐要来啦(之前不是抽奖了40个宝贝送文档,没错是给欧皇宝贝们的特别小礼物!),这个番外也会放在最后一章的彩蛋里,没被抽到的宝贝可以彩蛋解锁

  还有出版番外《克里斯入赘记》

  后期应该还有番外掉落,先这样!鞠躬!

    chapter27

 

老特拉福德的后场和我印象中的还是大差不差,我按着记忆中一通乱走,十几分钟后终于如愿以偿的在一扇门后拐进了员工通道——更幸运的是,我刚往前转过一个弯就在拐角后看到了一个很熟悉的背影,正抱着手臂,在和对面的人交谈着什么。

多洛雷斯夫人和孩子们这大概已经回到酒店了——但半个小时前我没和他们一起上车离开,而是在场馆的后门口又折返了回来。无他,我想给克里斯一个……嗯,惊喜。

当时在后门口,克里斯的助理听到我想回去后还有点为难,他看了眼表,小声提醒我说,“可真的该离开了,里卡多先生——这会罗纳尔多先生还在场内接受记者采访,他一旦从草坪上消失,后门这里就该围满等待他的球迷了。”

可我当时正沉浸在自己一会抓到克里斯后的完美计划里,并没有认真听他在说什么,只是敷衍道,“嗯,你去送他们吧,不用管我。”

 

仅从一个后脑勺我就认出了那就是克里斯本尊,此刻他赤裸着上半身,有点伤风化,但介于应该是在场内和别人把球衣交换掉了,勉强可以理解——他对面的人声音也很熟悉,我探出头从墙壁的缝隙间看过去,果然,克里斯的对面正是另一个我也很熟悉的蓬蓬头。

我扒着墙,和那个蓬蓬头安静地对视了一秒——

“?!”马塞洛揉了揉眼睛,嘴里的话猛的卡了壳。再看向我的时候,他眼里明显闪烁着八卦的精光,猛的抓住克里斯的肩膀就很激动的想跟他说什么——克里斯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狐疑道,“你怎么了?”

我赶紧冲马塞洛比了个“嘘”。

“嗯……”马塞洛哽了一下,但作为克里斯这么多年的好朋友,耳濡目染道的抓马细胞已经让他能很好的随机应变了——他很夸张的哈哈笑了两声,说兄弟我突然有个特别紧急的事,得回家一趟。

克里斯说什么事?

马塞洛张口就来,“我儿子想我了。”

额。我叹了口气,心说这什么破理由啊——克里斯的表情大概和我一样无语,但马塞洛本人浑然不觉,甚至还很诚恳的补充了一句,“真的,刚才才心电感应到的。”

“……”克里斯现在连背影都写满无语了,“行吧,”他说,“那你可快点,别等你从英国飞回去,孩子早都想完了。”

“那不能,他天天想。”马塞洛说完,冲我使了个眼色就扭头一溜烟跑了,只留下克里斯一个人还保持着刚才被抓住肩膀的姿势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

哼,我神秘一笑,心说更目瞪口呆的还在后面呢——

 

20分钟后,我捂着额角耷拉着脸出现在那辆出镜率很高的劳斯莱斯幻影里,身边坐着一脸坐立难安的小媳妇样、低头绞着手指的克里斯。

沉默了一会,克里斯终于很心虚的抬眼看了我捂着额头的手一眼,鼓起勇气开口道,“还疼吗老婆……”

我翻了个白眼,扭头看向窗外。

掌心下额头上的包还热乎着,除了头,被拧到的肩膀也有点钝钝的疼——玻璃倒影里反射出克里斯那张委委屈屈的脸,我“嘶”了一声,越想越气,心说下次再也不和有条件反射的人玩什么打劫小游戏了——有条件反射的狗也不行。

 

我完美的原计划是,趁着马塞洛刚消失在通道的那头,克里斯的注意力全在他身上,我猛地从拐角后冲出来一把从背后把他按在墙上,然后……后面没想好,因为还没进行到那步我就被克里斯猛的反手拧住摁在墙上了。

他纯是条件反射,一点力气没收,我被他按着头“砰”一声撞在墙上的时候都还没反应过来。

我被撞懵了,第一反应是好听吗好听就是好头,完了才是生气。大概终于看清是我了,身后克里斯明显哆嗦了一下,赶紧松开手里的胳膊,又哆嗦着给我翻回了正面——他本来就没啥的表情管理这下彻底失控了,“老老老老老老婆,”他颤颤巍巍地说,“你你你你你你怎么在这……”

他看起来想现场给我跪下,但我的无语早已无以复加,并没有兴趣欣赏一个半裸猛男给我哭天喊地的表演滑跪——额角应该当场就红了,我看不见,但火辣辣的疼。我烦躁的“啧”了一声,很用力的甩开了克里斯的胳膊,扭头气冲冲的走了。

 

火气上头下我竟然一遍就走对了来时七拐八拐的路。克里斯还在身后一路跟着我,不停的跟我道歉,说什么真不是故意的,他没反应过来——我翻了个白眼,心说你当然不是故意的,要敢是故意的你现在肯定嵌在员工通道的墙里扣都扣不下来。

被克里斯追着烦了一路,我早就火大的无以复加,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倒霉地方和这个他这个宇宙无敌大倒霉蛋本尊,全然忘了进来前他的助理在门口和我说过什么——发现外面很亮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克里斯也没拉住我,我带着火气一把薅开了门——然后差点门外被粉丝们突然暴涨的“CR7”呼声掀了个跟头。

看清出现的人不是克里斯,呼声顿了一下,又很快夹杂了几声“kaka”——我愣在原地,下意识的在此起彼伏的手电和闪光灯下僵硬的笑了笑,捏着门把手的手开也不是关也不是。

结果就是我气的从快要从内部点着了还被拉着和克里斯拍了合照,还在闪光灯下很惺惺作态的拥抱了一下——实际摄像机背后,我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直到回到酒店,被克里斯又哄又逗了一路,我的包消了点,气也终于下去点了——克里斯不愧是个会察言观色然后蹬鼻子上脸的,看我好像没那么生气,或者说终于不会打他了,又整个扑过来手脚并用的缠着我撒娇。

他捧着我的脸黏黏糊糊的又亲又蹭了一会,蹭的我都又在他头顶翻白眼了——有理由怀疑我今天白眼的出镜次数比我前半辈子加起来都高——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哼哼说,“下个月、或者下下个月吧,你要不要去看我比赛?”

克里斯说的笼统,我“哼”了一声,说什么比赛,英超吗?

他就委委屈屈的补充说,“是世界杯。”

克里斯可怜巴巴的语气突然激起了我的兴趣——“哦,”我挑了下眉,故意装傻道,“那肯定会的啊,巴西国家队官方每届都会邀请我的。”

果然,他瘪了下嘴,很幽怨的看了我一眼,小声说,“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欺负克里斯的感觉让我心情空前的好,我笑了一声,接着装傻说,“那是哪个?”

“当然是看我!”克里斯掐着我的肩膀摇了摇,我“嘶”了一声,一瞪眼,他就又委委屈屈的松手了,但还是坚持的又问了一遍,“你会来看我吗?”

我垂着眼睛,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克里斯的脸——毕竟身高相仿,他这样两手撑在我身侧、整个人几乎趴在我身上的姿势,让我有种被某种巨型犬类扑倒,而他本狗还很没有自觉的在向我摇着尾巴卖可怜的错觉——克里斯的眼睛好像一直很亮,眼角还微微有点下垂,虽然没有我的垂的明显吧,但这么自下而上的看着我撒娇的时候,还是有点杀伤力的。

啧,这幅场景莫名的熟悉——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眯着眼睛推开他凑到我面前的脸,答非所问道,“先去洗澡。”

 

这间主卧的浴室还被酒店装修成了很有“生活情趣”的那种半透明款,若隐若现的,很有种需要收费的氛围。我打量着磨砂玻璃后洗澡都不忘摆pose的晃动的人影,心说果然一名合格的公孔雀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开屏的机会——即使没有机会,也要坚强的自己创造机会。

玻璃面被蒸腾的水汽打湿,我的眼睛也跟着渐渐蒙上雾气。我趴在床上,用手撑着脸颊,出神的想——那好像是很久以前……大概12年了吧。

我撇了下嘴,心说,那还真是好久了。

 

 

马德里的秋天很短,好像昨天还穿着短袖在训练场上跑步,今天就入冬了。我踩过院子里有些枯黄的草地,犹豫再三,还是伸手按上了那扇门——克里斯在下午的训练中受伤了,最后是被医生抬回去的,好像很严重。

其实直到推开门的瞬间我都还在纠结,我不知道我的身份是否还合适去探望他,或者说最近我都在有意的躲着他——毕竟克里斯对我的意思实在太明显了,明显到即使我和他都是alpha也不得不多想,更何况我是个omega。

我叹了口气,心说看来我做的最错的决定就是在最开始对克里斯的攻势采取了放任的态度,或许在他眼中,不拒绝就是邀请。

看一眼就走,我又叹了口气,看着自己放在门把手上的手,在心里对自己解释——我只想确定他没事。

 

虚掩的门被我推开了条缝,我顺着看进去,就看见正对着大门的沙发边上,一个穿着皇马工作服的队医正表情严肃的站在那念叨着什么。而克里斯本人正拧着眉头看着自己包的像个狼牙棒似的脚,一脸的不耐烦——“知道了,”我听见他说,“我有分寸。”

作为一个已经小有名气的足球新星,克里斯已经很有气势了,不高兴样子看起来有点吓人。

“哎。”那个医生剩下的话都被呛了回去,他欲言又止的看了克里斯一会,就摇了摇头开始收拾医药箱,没再说什么。

 

客厅里安静了下来。我维持着一手捏着门把手,脑袋还贴在门缝上的奇怪姿势,直到我因为看的太出神,冷不防的突然和在收拾东西间隙抬头的医生对上了眼——“嗯?!”我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眼神都飘忽的不知道该往哪放了,但又不能真的扭头就走,那样可是把一个偷听被抓包的变态演绎的太活灵活现了——我只好欲盖弥彰的捂嘴清了清嗓子,然后敲了下门,努力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说,“我看门没关……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克里斯闻声猛的抬头看向我——我甚至感觉他甩头那下的速度快的都出现残影了,然后他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表情也一扫阴霾,又变成了那个我熟悉的、欢快的小狗似的笑容。

“没有!超级是时候!”克里斯说着,差点从沙发上弹起来,但包着绷带右脚阻止了他的弹射起步,他就又一个屁股墩摔回了沙发里——“你可以走了。”他还没忘了对医生说,然后笑着看向我,边招手边语气欢快道,“你来看我啦,kaka……愣着干什么,快过来!”

 

队医有点无语的看了克里斯一眼,然后拎着箱子从客厅走出来——他路过玄关的时候,我侧身给他让出门口的位置,心说该走的其实是我,毕竟医生比我有用的多,而我留下大概率也只能添乱。

可克里斯还在一个劲地朝我挥手,我有理由怀疑我再不过去他就会拖着他那只木乃伊同款的脚亲自蹦过来——我没法,只很无奈的走过去在他身前站下。

克里斯拉住我袖子,由于站不起来,只能仰起头看我——又是那种自上而下的、小狗似的笑容,微微下垂的眼角和太阳花一样的漂亮睫毛看的我心里一哆嗦——“你终于来看我啦……”他笑得真的很开心,尖尖的小虎牙都露在外面了,像某种边展示着自己攻击力边冒着傻气的小动物。看我愣愣的看着他不说话,克里斯又拉着我的胳膊晃了晃,很得意的说,“你在担心我吗?”

 

“啊……”我猛地回过神,反应过来后不自然的用指节抵着嘴唇咳嗽了两声——那一幕现在都还清楚的刻印在我的灵魂里,我记得他的眼睛,很亮,像是刚哭过,眼睛湿润的好像还带着水。脸也红扑扑的,显得更加鲜活漂亮。

我下意识心虚的扭头看了眼大门——队医已经走了,还带上了门。

克里斯似乎对我的走神有些不满,他拉着我的胳膊猛的一拽,我吓了一跳,回过头的瞬间失去重心,又不敢碰他受伤的腿,只能以一个很扭曲的姿势狼狈的摔进他怀里。

我被克里斯箍着,艰难地抬起头,就看到他的嘴唇——也是湿润的、柔软的。我呼吸一滞,反应过来开始一遍遍地给自己洗脑,努力说服自己这只是朋友间正常的互动——

我只是摔倒了,我心说,恰巧摔在了他的怀里——但我失败了,我感到克里斯放在我腰上的手,我知道我们之间有什么东西变了——而我再也无法阻止这种势不可挡的变化。

我只能在心里默念,天啊,上帝宽恕我。

 

那天,我在克里斯软磨硬泡撒泼打滚下终于还是同意陪了他一夜,虽然是穿着衣服的那种——当然是穿着衣服的那种,嘶,我在说什么……那一夜,克里斯总是小声嘟囔着腿疼,而我也默契的没有再提队医的事,毕竟我们都清楚他要的并不是这个——只是沉默的任由他抱了我一个晚上。

 

第二天早上起床时,由于克里斯习惯早起,我从床上悠悠转醒时他已经洗漱完毕了,正拎着两件衣服从衣帽间里出来——两脚行走的,姿势正常的。

我眉头一跳,克里斯也跟着整个人一跳——我们大眼瞪大眼,空气凝固了一瞬,克里斯突然踉跄了一下,然后抬起一边腿,很敬业的的单脚蹦跶到了我的床头。

行吧,我心说,克里斯的保险公司还真倒霉……早晚得被这不着调的家伙吓出来心脏病吧。

 

 

克里斯飞快的冲了个澡出来了。他走到床边,又很没有点吨位自觉的整个朝我扑过来——但自己养的也不能不要吧,我还是很无奈的配合着张开双手把他迎进怀里。他的头发吹得很干,有种热乎乎的手感。

克里斯把头拱进我的颈窝里,我就侧过脸埋在他的小卷毛里深深的吸了口气——他闻起来很像一个刚洗过的毛绒玩具,或者一只暖和的小猫。

我埋在他的发间,突然闷声说,我们养只猫吧,克里斯……狗也行。

“嗯……”克里斯应着,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从我身上爬了起来,手撑在我的脸边,歪头看着我,“你会去看我比赛吗?”他又问了一遍。

行吧,竟然还纠结这个呢。我没立即回答,克里斯的脸“唰”一下就黑了,黑的我都有点看不清——不只是表情上的,还有物理意义上的——这么不禁逗啊,我仰在床上,眯眼看着他刮的很干净的下巴……然后突然伸手勾着克里斯的脖子把他捞下来,很主动的凑过去在他的下巴上啃了一口。

“唔?!”克里斯的眼睛猛地瞪大了,看起来想说什么,但还没出声就被我从下巴滑过去,又吻住了那两片和我记忆中一样亮晶晶的嘴唇。他的努力维持的黑脸立马松动了,很快变成陶醉,然后是反客为主。

一吻结束,我喘息着松开克里斯的脖子,然后笑着拍了拍他的脸,说,“看你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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