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猜今天吃什么_(咕咕回归版)

原味脆脆鲨及黑芝麻馅汤圆爱好者(wb/爱发电同名,发不了的(———)部分会放在这两个)

(卡配罗ck)他有一个白月光26(下)

昨晚只记得发了wb,这边存成草稿了,豹一丝宝贝们,我有罪🥹

下章明天或者后天  

 本章省流——卡贵妃大战西太后😋

  chapter26(下)

 

两个小孩听见开门的声音,循声扭头看过来,看清时候我扯着嗓子嗷了一声“妈妈!”就兴高采烈的朝我冲了过来。

“宝贝们!”我张开怀抱蹲下,一下把两个小孩接了个满怀——气氛还是很欢快而温馨的,直到那个花衬衫的女人缓缓转过身——果然是她,多洛雷斯夫人,克里斯的母亲。我叹了口气,心说,也是,毕竟除了她也不会有别人。

多洛雷斯夫人缓缓转向我和两个孩子——我预想到她可能对我说什么,比如“你多久没去看过我了?”这时候一般跟随着一声标志性的冷哼,或者“你眼里还有我这个母亲吗!”虽然要说她并不喜欢我去看她,甚至说得上讨厌吧——我蹲在地上,卢卡和小克里斯一左一右的靠在我的脸两边,我的手就放在俩小孩毛茸茸的后脑勺上,随时预备着捂住他俩的耳朵。

但预料中的场景并没有出现。老太太的视线只是在我们身上很短的停留了一下,然后什么也没说——甚至连“哼”一声都没有——就扭头径直朝沙发走去。

 

比赛很快开始了,我和两个小孩并排站在包厢的落地玻璃窗前,克里斯的母亲就坐在后面的沙发上缓缓喝着茶。说实话,就像她不想见到我,我也并不是很想见到她——我额角抵着玻璃,垂眼向下面的球场,曼联队长正在和裁判握手,竟然不是克里斯——我打了个哈欠,突然有点后悔没在家里补个觉。

前一天没睡好,又熬了大半天来看球的结果就是,很快我就开始头晕眼花,偶然一低头,竟然把自己脚边小孩毛茸茸的发顶数成了五个——而我很确定我只生过两个。

我一个激灵,赶紧甩甩脑袋,心说还是去沙发上睡会吧,这也太吓人了。

 

我又搓了卢卡和小克里斯的脑袋一把,然后就拖着步子缓缓挪到沙发边上——我本来是想去离克里斯母亲远些的那侧的,毕竟一些不必要的冲突还是避免一下为好——可老太太突然掀起眼皮看了我一眼,边把茶杯放回盘子里,一边冲我找了招手,说,“你过来坐。”

“……”我心说这又是哪一出,但客观来说我真的太困了,所以还没等我即将宕机的大脑想出个所以然,屁股就已经落在了她身边的沙发上——然后几乎是以昏迷的速度眼前黑了下去。

 

不知道我睡了多久,但我敢肯定很短,而且这一觉也睡的并不踏实——毕竟应该没人能在两个小孩一惊一乍的相互应和下睡熟。我没一会就被卢卡和小克里斯嚷嚷醒了,很疲惫的叹了口气,然后逃避现实似的用手盖住了眼睛。

克里斯整个上半场都没出现,但这并不影响两个小孩的兴高采烈,扒着玻璃谁拿到球就管谁叫爸爸。过了一会我终于清醒点了,就有气无力的支着脑袋看那两个小小的背影在玻璃前又蹦又跳,感觉自己不仅脑仁疼,睁开眼睛的时候连眼皮都疼——我打了个哈欠,无奈道,“宝贝们,那下面没有你们爸爸——爸爸还没上场。”

“啊……”小克里斯懵懂的扭头看了我一眼,好像听明白了——直到卢卡突然又很兴奋的指着下面熬了一嗓子“射门!”小克里斯紧跟着很捧场的也嗷了一嗓子,“是爸爸!”

“……”沙发对面就是转播屏幕,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次的“爸爸”甚至不是曼联的球员。

 

要说虽然我们坐的很近,但今天多洛雷斯夫人的存在感竟然意外的低,我和两个小孩拌嘴的时候几乎都忘了这一茬——要说就卢卡和小克里斯今天这样大吵大闹的,别说别人了,连作为他们亲妈的我都有点受不了——但老太太依旧没什么表示,甚至连不耐烦都没有,除了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比较,额,耷拉。

多洛雷斯夫人好像很喜欢这个表情,我很无聊的想,她抿着嘴唇的时候,法令纹深的好像能夹死苍蝇——但可惜,这么多年来我早就对这些魔法攻击免疫、或者说看开了,毕竟连克里斯都没能从他的家人这里得到宽容和爱,我又何必这么执着。

我两眼放空的看着前面,捂嘴又打了个哈欠——只是这次哈欠才打了一半,一直没出声的老太太突然动了——她斜了我一眼,说,“你很累吗?”

完了,我捂着嘴的手一僵,在心里叹了口气,心说这是又要开始了。

 

但说真的,我早就厌倦了被她、或者克里斯的姐姐们无意义的嘲讽或者指责——我真的很讨厌这种毫无缘由的恶意,即使是那两年,比起克里斯,更让我无法忍受的都是他阴阳怪气的母亲和姐姐。

今天是个不错的日子——至少截至现在,我的心情都还不错,所以我真的不想再让她那些毫无营养的抱怨、或者说教破坏这美好的一天了——所以我没有接她的话茬,而是清了清嗓子,先发制人道,“您知道我和克里斯是怎么认识的吗?”

似乎是没想到我会突然发问,多洛雷斯夫人愣了一下,没说话。

我扬起头,目光越过玻璃看向外面——正对面的大屏幕上正在播报换人,画面里克里斯穿着曼联经典的红色主场球衣,正蹦蹦跳跳的在场边热身——我在赛场上初见他的那次好像就是这样的红球衣……我默不作声的想,只是那天下了雪,很冷,我记得他红红的眼下,还有被冻的通红的鼻尖。

 

半天也没等到人回答我,我也不在意,就呼了口气,接着道,“不知道您看不看足球,”其实我知道她不看的,毕竟很多年前克里斯就跟我小小的抱怨过这个——他说他的家人好像并不关心他表现得怎样,或者进了几个球,他们只在意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能换多少实实在在的钱——“但您或许知道,我和克里斯是在球场上认识的。”我说。

说完我就突然有点想笑,感觉这话问得很没有必要——不说克里斯的母亲从最开始就不看好我们两个的感情,就说足球,我怀疑她对这些根本没有兴趣也一窍不通——她或许都不知道这已经是克里斯二进宫曼联了。

但意料之外的,多洛雷斯夫人回答说,“知道,”她顿了一下,表情有点奇怪,“克里斯跟我说过——那会他是不是也在这个什么……曼彻斯特联?”

 

“嗯。”我挺惊讶,但很快接着道,“那会是我的巅峰期——就是最厉害的时候。”我抬起胳膊垫在脑袋后面,这样微微抬头的姿势,视线就正好落在对面的观众席上。

“您不是总问我说,克里斯为了这个家、为了我们的婚姻忙里忙外,可我又做了什么——”我顿了一下,深吸了口气,说,“现在我告诉您。”

曼联球迷们正在看台上挥舞着点燃的烟火棒,我出神的看着,画着队徽的红色横幅和旗帜此起彼伏的随风飘扬,我听见模糊的声音,好像是有人在高唱CR7之歌——烟雾和火光映在我的眼底,我的目光透过那些在空中飞扬摇晃的红色虚影,好像看到了很久很久以前,这样热烈的欢呼也曾属于我。

不,还要比这盛大的多,我心说。我记得漫天红黑条纹的横幅,烟火棒的红光和呐喊声纠缠在一起,他们在圣西罗的球场上空高呼“Forza Milan”,后面就跟着我的名字。

“我……我曾经也是名不比克里斯差的球员,”我出神的看着前方,轻声道,“初见的时候,甚至还比他厉害点。我们刚认识那会,如果在球场上遇见,别说克里斯拿我没办法,他们球队后防线的所有人加在一起也拦不住我——”那真是段很好的日子,我回忆着,圣西罗温和的风好像再一次卷着绿茵场的草尖拂过我的脸。我很轻的笑了一下,接着道,“毫不夸张的说,虽然我的位置是中场吧,但那时候我几乎是所有后卫的噩梦。”——或许还是所有前锋的情人,我很愉快的想。

 

“当年克里斯第一次鼓起勇气来向我要联系方式,是在FIFA典礼现场的后台——没错,是他先向我要的,”我挑了下眉,“那年他是世界足球先生第三名,而我是第一。”07年,那就是十四年前,我不动声色的想——我们竟然已经认识这么久了吗?

“可我37岁就退役了——就和克里斯现在一个年龄。”我说着,扭头看向多洛雷斯夫人——她还是只留给我一个侧脸,但表情已经有点松动了,“他还会在球场上闪闪发光很多年,而我却很早就不适应球场了——您知道为什么吗?”

我撑着脸,无名指上的戒指就抵在我脸颊的软肉上,凉凉的,“因为我放弃了这一切,”我缓慢道,“选择成为了一名母亲。”

老太太抿了下嘴唇,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但无所谓,我只是很想说出来,有没有听众都不要紧,大不了就当是说给我自己。

“您也是名母亲,应该比我更知道孕育一个小生命对母体来说意味着什么——更何况我是名运动员,身体就是我的一切。”老太太抬头看向我,我也毫不回避的看向她。迎着她的目光,平静道,“我知道您不喜欢我,可我真的真的,没有对不起过任何人。”

或许除了我自己,我心说。

 

就好像是结束了一件长久的计划后突如其来的空虚一样,或许是这些话在我心里憋了太久了,以至于把它们说出去好像抽离了我很大一部分力气——我撤下脑后的手臂,直起脖子出神的看着玻璃前仍旧叽叽喳喳的卢卡和小克里斯——年轻就是好呀,我心想,小孩真是总有用不完的力气。

洛雷斯夫人还在沉默地看着我——她从我说完开始就是这副表情了,好像在思考,又或者只是没听明白——良久,她才迟疑道,“为什么?”

为什么,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很不屑的想——这世界上很很多事就是没有理由的。但思索了一下,我还是回答道,“因为爱呀,妈妈。”我说着,很轻但发自内心的笑了一下,“因为我爱他们。很多时候,当你爱一个人,就是会觉得为了对方牺牲什么都可以——更何况是三个。”

 

说完我突然发现我好像很少叫克里斯的母亲“妈妈”,毕竟这样的称呼在我们之间好像显得过分亲密、且没有必要了——但或许是因为我们很少说这么多话,而眼下在两个小孩很有感染力的笑声中,我们两个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氛围甚至称得上温馨。

所以我大概真的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了,或者说我很容易对和克里斯有关的人满意——毕竟其实我从来对他的家人们也没什么要求,只是希望他们能接纳我,如果可以的话,像家人一点。

可我突然又想到,作为习惯了那样家庭氛围的人,真的能理解这些因爱而起的付出吗——或许他们永远不能接受因为什么虚无缥缈的爱而损失既得的利益——而在面前沉默的老太太眼里,我可能已经从他小儿子不知好歹的妻子,荣誉升级为一个自我感动的傻瓜。

傻瓜就傻瓜吧,我很无所谓的想着,直到突然感到什么东西盖在了我的手上——是我放在沙发上的那只手,我低头,就看见一只有点枯皱,但每根指头都满满当当的戴着和克里斯审美很一致的戒指的手覆在我的手背上——这只手的主人在我愣怔的目光中叹了口气,说,“其实今天来之前,克里斯就让我和你好好……聊聊。”

“啊?”老实说,我真的吓了一跳,毕竟此前的十几年间我和这位老夫人的肢体接触都不超过五次——我低着头,看着自己手的眼神好像看见了鬼——这样温情的举动让我突然有点怀疑今天太阳是从西边升起来的。

胡思乱想间,多洛雷斯夫人拍了拍我的手背,“对不起孩子,”她抿了下嘴唇,声音里竟然带了点真切的心疼,“你也不容易。”她说。

 

手背上的手比我的小了很多,但就和克里斯的一样温暖、干燥——真的是心疼,我迷迷糊糊的想,我没听错吧。

“啊,”这属实太状况外了,一时间我竟不知道该做何回答——再结合克里斯要她跟我聊聊这句话,我有理由相信这是克里斯花不知道了多少钱才从老太太嘴里买来说给我的——我吞咽了一口,呆呆的回答,“其实也没有……”

多洛雷斯夫人又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你和克里斯是怎么了,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两年都没来家里坐坐——”她顿了一下,沉声道,“但如果是因为埃尔玛或者卡蒂娅,我替她们向你道歉。

“不用。”我下意识的赶紧摇了摇头。

老太太就看了我一眼,说,“她们也不是对你们母子有敌意,只是……其实这事怪我,是我把她们惯的太无法无天了——特别是卡蒂娅。”

这可是克里斯的母亲,我愣愣的看着她,心说,一个自我们结婚以来,几乎只拿眼角和鼻孔看我的……可怕长辈——我的迷惑和不解已经如有实质了,事情发展到现在,我宁愿相信这位老夫人是被人夺了舍——她是在跟我……道歉吗?!

这样的想法让我一阵恶寒——毕竟在我的印象中,就算太阳真从西边出来她也不会跟我说这些……难道克里斯也送了她一个岛?

 

我正忙着脑内跑火车,多洛雷斯夫人的声音又把我的思绪拉回来——“就是你上次来那回——两年前了吧,不是把孩子留在家里了吗?”她说着,又无意识的拍了拍我的手,“你把孩子送来的第二天,我有事出门,晚上回来的时候孩子们就不在家里了——卡蒂娅也不在。”

“我就给她打了电话,结果她说,我走没多久她的朋友们就叫她去玩——”她看了我一眼,眼里是让我惊悚的抱歉,“她说她没空在家看孩子,就把孩子们送去克里斯那了。”

“嗯……嗯?”等等,我突然敏锐地发现了什么。

“送去克里斯哪?”我问道,“孩子们……不是克里斯接走的吗?”

“哦,”老太太敲了敲脑袋,思索道,“可能吧,年龄大了,记不清了——要说也是,卡蒂娅不会开车,那就是她叫克里斯来的……你怎么了?”大概是我的表情太震惊了,她看向我,不解道,“哪里不舒服吗?”

那孩子们一开始竟然不是克里斯为了拿捏我才……

“没有……”我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来,然后扭头冲多洛雷斯夫人僵硬的提了下嘴角,摇了摇头,小声说,“我没事,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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