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猜今天吃什么_(咕咕回归版)

原味脆脆鲨及黑芝麻馅汤圆爱好者(wb/爱发电同名,发不了的(———)部分会放在这两个)

(卡配罗ck)他有一个白月光28(上)

最近在忙校对赶稿,要不来不及出本了,豹一丝哥哥们

明天连更🥹

  chapter28(上)

 

两个月时间说快也快,世界杯很快拉开序幕。

虽然上次调戏克里斯的时候,我故意装傻说什么巴西国家队官方每届都会邀请我,但真收到邀请的时候我还有点意外——毕竟上届世界杯期间因为和克里斯的那点破事,虽然我好像也接受了官方的邀请,但最后还是放了他们鸽子,根本没出席现场。

除此之外,我还和世界杯主办方、FIFA,以及一些大大小小的视频软件都有工作邀约,迪甘帮我整理了时间表发过来,拿到手里乍一看排的还挺满——不过他还很贴心的附上了葡萄牙的小组赛赛程表,看起来二者并不冲突。

要说毕竟克里斯已经37岁了,这在国家队里已经是毫无疑问的高龄,虽然我们彼此都没开口,但也都知道这届世界杯于他而言有什么特殊的意义——虽然我一直很坚定的认为克里斯还能再踢五年、十年,但这……的确很大可能是他的最后一届世界杯。

大力神杯是克里斯一直以来的追求,我当然希望他能如愿。

 

葡萄牙小组赛第一场对战加纳,直到比赛开始前两天,我还因为工作滞留在巴西,和克里斯远隔着整个欧洲和大西洋。由于中间近六个小时的时差,而克里斯每天的训练又都排的满满当当,我们之间的例行通话就很难找到二人都合适的时间。

那天巴西还是下午,我坐在客厅里用笔记本处理工作,卢卡和小克里斯正拿着水枪在院子里你追我赶的疯跑,克里斯就在屏幕里乖巧地看着我敲键盘——我余光瞥见他那边玻璃窗外的天已经完全黑了,而他本人正安静的躺在酒店大床的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我,看起来正准备睡觉。

聊了点有的没的,克里斯打了个哈欠,显然是困了,我就想说晚安让他早点休息。但还没开口,克里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说你知道吗老婆,国家队里有个小孩,长得和你还挺像。

我头也不抬的看着电脑,刚想说我知道,菲利克斯是吧——“你别说,真挺像的……”但克里斯一顿,语气夸张的得出了结论,“他不会是你的私生子吧?!”

“……”我有点无语,心说得了吧你,算算人小孩出生那年我有十八吗?但刚想否认,一看屏幕,克里斯已经从枕头上爬起来了,正捞过床头的杯子咕嘟咕嘟的往嘴里灌水——但就嘴里的水都没能堵住他那个没憋好屁的坏笑。

我挑了下眉毛,心说行吧,自己的老公自己惯着,既然他想玩那我不得陪他玩点好的——于是我到嘴边的话一转,很配合的大惊失色道,“这都被你发现了?”我说着,还对着屏幕上演了全套的痛心疾首捶胸顿足,情到深处还假惺惺的啜泣了两声,说,“你不会为了这个,要和我离婚吧。”

 

“嗯?!”大概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克里斯“噗”的一声,嘴里的水喷了一地毯。我很嫌弃的撇了下嘴,就看他手忙脚乱的放下杯子,镜头也跟着一阵晃动。“什么?!”克里斯被呛的直咳嗽,一边“咳咳咳”一边断断续续地说,“不、不是,那小子真的——”

“真的。”我很无辜地点点头,眼看克里斯一哽,捂着嘴巴脸都憋的像猴屁股了,这才满意的慢悠悠地接着道,“我无丝分裂的。”

克里斯愣了一下,镜头终于不晃了,只是在画面里又捂着嘴咳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他好像有点反过劲了,但还没完全反过来,哑着嗓子问,什么无丝分裂?

“就是——”我刚想说初中课本上不是教过吗,但突然又想起来克里斯曾经很真诚的对着媒体说他只上过六年学,而门德斯只上过五年……我沉默了一下,突然记起了自己老公是个文盲——我是说受的教育比较简单,的事实。

“嗯……”我强忍着笑,绷着脸解释道,“就是我很厉害的意思。”

 

葡萄牙的世界杯之旅很顺利,虽然小组赛的最后一场输给了韩国,但最终还是以本组第一出线了,巴西队也是——但克里斯看起来明显兴致缺缺。

那天比赛结束,克里斯不知道怎么又被留了很久。等他终于回到酒店,一进门就闷不作声的扑过来抱住我,我猝不及防被抱了个满怀,手里还拿着没来得及合上的书。

克里斯抱了好一会,但只是把头埋在我的颈窝里闷闷的不说话。我察觉到他的异常,就艰难的腾出一只手从背后捏着他的后颈揉了揉,柔声说怎么啦,输给韩国队心情不好吗?

克里斯就闷声说,不是。

这场比赛我在现场看完了全程——克里斯没在首发名单,直到下半场才被换上来,那个叫菲利克斯的小孩好像也不在。

要说毕竟葡萄牙小组赛出线已经板上钉钉,这场明显就是意在保护主力不要受伤的保守打法——很多球队在小组赛稳出线时都会采取的这种战术,只能说……无可厚非吧——所以这场比赛会输掉也可以说是意料之中,毕竟场上球员大半都是替补,而跑动也明显没有之前积极。

直到终场哨声响起,我坐在看台上,手背顶着嘴巴,无名指上的戒指就抵着我的嘴唇。我在心里默默思索着,毕竟这是葡萄牙的首场败局,甚至那时候我就打好了腹稿回去后该如何安慰克里斯,毕竟明眼人都看得出其中关窍——可竟然不是因为这个?

我又顺着往上搓了搓克里斯用发胶打的有点硬硬的头发,问,“那是怎么啦?”

克里斯的脑袋还埋在我的颈窝里。他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来,最后也没回答我,只是小幅度摇了摇头,说,“没事。”

所以那天最后他也没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是我很快就自己知道了。

那是淘汰赛第一场,12月7日,葡萄牙在卢塞尔球场迎战瑞士。我站在演播室的包厢里,直到克里斯出现在替补席上的那刻,我就全明白了。

 

说实话,早在小组赛刚开始我就在ins上刷到过一些葡萄牙的街头采访,还见到过什么“CR7是否应该退出国家队”的投票——开什么玩笑,我当时还很不屑的想,自克里斯2006年加入国家队以来,世界杯,欧洲杯,他为国出战过多少场?那可是他一心热爱,甚至不惜赌上自己的职业生涯、带伤打封闭也要为其出战的国家——怎么会有国家背叛自己的英雄?

大屏幕上一闪而过克里斯垂着头坐在球场那边的画面。真的太远了,我心说,下意识的抬起手——可我当然摸不到我委屈的爱人的脸,只是贴上了冷冰冰的落地窗户。我们就遥遥隔着绿茵场的青草和头顶亮如白昼的投光灯站在球场的两端,我甚至看不清他的人影,更遑论扑过去抱住他或者安慰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无数媒体记者们争先恐后的跑到替补席对面,手里的相机和聚光灯就直直的对准他的脸——很多人用长枪短炮形容他们手里的东西,可我有时候甚至觉得这些东西比枪和炮更可怕,或者说这就是和平年代不见血的刀枪,一旦你被架在它们面前,被架在那个无处可躲的位置上,就不再被允许对自己遭受的不公抱怨一句,哪怕是表现出一点委屈。

在我的一片心乱如麻中,比赛哨声很快响起,场上红白的影子都跑动起来。我垂着眼睛冷冷的审视着下面的球场,即使知道我不该,毕竟克里斯的队友们都很无辜,而他本人被按在替补席上也会为自己队伍的进球和胜利欢呼,可我还是会忍不住阴暗的希望——如果葡萄牙狠狠的输一场就好了,或者说艰难的赢,他们就会知道自己做了多么错误的决定。

我抿着嘴唇,沉默的站在玻璃前想了很多,一边希望葡萄牙真的能在决赛中一帆风顺,毕竟那是克里斯的梦想;一边又很不屑的觉得,这样一支把自己的心都作弄散了的球队,又凭什么赢得胜利呢?

 

直到下半场克里斯才被替换上场。裁判在场边高举换人示意牌,我看着那个鲜艳的7号身影在替补席上蹦蹦跳跳的热身,看着摄像机扫过他时他抬起的亮晶晶的眼睛——然后他对着镜头,突然很轻地笑了一下。

他在找我,我心说,我知道他在找我,也知道他看见我了。

我突然有点想哭。

没人比我更知道替补席上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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