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猜今天吃什么_(咕咕回归版)

原味脆脆鲨及黑芝麻馅汤圆爱好者(wb/爱发电同名,发不了的(———)部分会放在这两个)

(卡配罗ck)他有一个白月光26(中)

 明天连更😋这张纯流水账 

  chapter26(中)

 

门德斯打来电话的时候,我正靠在扶手椅里哼着歌等待照片从电脑传到手机上。

突然响起的铃声吓了我一跳,这让我在椅子里猛的弹了一下——然后我伸手把桌角,“喂,门德斯,”这台电脑有些年纪了,我看着屏幕上的读条,很愉快地问,“怎么啦?”

那头门德斯闻声愣了一下,“心情不错?”他答非所问道,“你和克里斯不会又在憋什么——”

嗯?这都听出来了。

我撇了下嘴,随口道,“和克里斯没关系——好像也有点关系,”我顿了一下,“最近社交软件上不是好多人骂他。”

“又不是他的朋友骂他,”门德斯很快说,“陌生人怎么说,克里斯不会在意的。”

我心说那倒也是,就听他接着道,“你说这个干什么,不会要发动态挺他吧。”

“那倒也不算,”我百无聊赖的滑着鼠标的滚轴,对着屏幕上克里斯由于设备老旧而电子包浆的模糊笑脸笑了一下,说,“我准备……点评一下曼联的场地设施。”

 

门德斯沉默了一下,然后颤颤巍巍的问,“你准备……干什么?”

“我写的很客观的。”我小声补充。

“……”门德斯好像哽了一下,总之,再开口的时候声音都有点哆嗦,“你别发,”他说,“算我求你了,让我省点心,行吗。”

“为什么,”我据理力争道,“那就让克里斯白白挨骂吗?”

“没有公众人物会在这种时候出来替他还嘴的,”门德斯痛心疾首的深吸了口气,“总之你别发,这件事交给我处理。”

“知道了知道了,先不说这个,”我不想再跟他争论这个了,心说号在我手里,你还能管得了吗——赶紧转移话题道,“所以你找我干什么?”

门德斯很大声的喘了口气,我心说你这么激动干嘛,再把自己气出病来——他说,“你现在在哪,巴西?”

 

我“嗯”了一声。

他就接着道,“那你和克里斯怎么样了。”

我突然想起来门德斯的信息大概还停留在我和克里斯发疯似的在媒体前自曝已婚,而我很头疼的说我们正在分居——眼下事情进程太快,有点不好解释了,所以我撇了下嘴,搪塞道,“就那样吧。”

“好吧,”门德斯说,“所以收到邮件了吗,验证码是多少?”

我顿了一下,电脑上邮箱确实闪了闪,就点开看了一眼,“632057。”我说,“这是什么。”

“嗯……”门德斯没回答我,接着说,“克里斯让我代为转达,说想邀请你来看周六曼联的比赛——那我就帮你回绝了?”

看比赛?“别——”我立马道,“我可以去。”

 

直到通话结束,我才有空点开那封邮件——或者不用点开了,我看见发件人是instagram,突然反应过来是什么。

然后手机提示音响起,我看到是条短信,是门德斯发来的——“你的ins我先接管了。”

“?!”

 

其实我本来就有计划去看看克里斯——只不过是自己偷偷去,就当给他个惊喜什么的,但这下主宾倒置,变成他邀请我了——结果就是门德斯很妥帖的帮我全权安排好了行程,我甚至不需要准备一点行李,唯一要做的就只有保持电话畅通,以免错过要来接我的司机。

由于工作的缘故,我在比赛的前一天下午才抵达曼彻斯特。那是一个星期五,我从克里斯的私人飞机上下来,地还没踩热乎就被门德斯很迅速的塞进了停机坪边上早早等着的保姆车里,然后车子七拐八拐,很快驶出了机场。

车开上大路,后座上只有我和门德斯,他还一脸苦大仇深的坐在一旁,像个立牌似的一声不吭的,我很快就开始无聊了,就想把车窗降下来透透风——可门德斯立马很紧张的制止了我,我有些疑惑地看向他,就听他说,“这是克里斯的私人用车——虽然可能惹出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但由于他执意要用这辆,我也没办法。”他说着,深吸了口气,一副很无语的表情。为什么要给我说这个?我正奇怪,就听他接着道,“英国媒体比法国和西班牙难缠的多,还是别让他们……拍到你了。”

好吧。我撇了下嘴,在他的注视下乖乖收回手。

门德斯就很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从前座的网兜里掏出了一个平板打开递给我,说,“克里斯安排助理从马德拉那边帮你送了点生活用品过来,衣服,裤子,还有眼镜——”

“我不戴眼镜。”我小声说,然后从他手里接过平板——我很多年前就做过近视手术,只是那时候可能技术还不太成熟吧,总之效果并没有很好,我仍有点轻微的近视——但当时为了免于被对家球迷嘲笑“大学生”或者“斑比”,我很多年都没有带过眼镜了。

 

门德斯帮我调出图片,我划到开头——是一份物品清单,好长一溜,我懒得看了,就翻到下一页。第二张是行程表,也事无巨细地安排的满满当当,甚至周日那天还标注了会送我去哪所教堂做礼拜——我把图片放大了点,看清司机落款是“你的亲亲宝贝克里斯”。

我抬起头,果然,门德斯正一脸一言难尽地偏过点头看向窗外——估计这份清单是克里斯授意他做的了,那确实是有点精神折磨。

当然,除了一言难尽,他看起来还有点欲言又止——我猜到他想问什么。果然,没一会门德斯就清了清嗓子,斟酌着开口道,“你和克里斯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装傻道,“什么怎么回事——没事呀。”

门德斯洗了口气,“你们不是都快要离婚了吗——这可是上次电话里你自己跟我说的吧。”

我点了下头,说,“是的。”毕竟这个确实说过。

门德斯就狐疑地看向我,“那他被骂,你不应该开心吗——那么激动干什么,还要替他惹一个俱乐部。”

我就很长的“哦”了一声,说我骂他和我看别人骂他,是两码事——说起来这个,我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所以我的ins——”

门德斯就面无表情的坐了回去,说,“我再替你保管两天。”

 

很快到了酒店。快下车的时候门德斯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从包里出了墨镜和口罩给我,要我戴上。

“有必要吗,这玩意戴上才显眼吧。”我很无奈地说,“我就这么下去,应该都不会有人认出来……”

“戴。”门德斯坚持道。

我抿了下嘴唇,接了过来。

 

我推开门的时候,克里斯正在酒店的地毯上单手做俯卧撑,看见我进来,他“siu”的一声,猛的弹起来,粗略估计这一蹦有两米多高,多亏这酒店房间挑高够高,不然这下可得把头插在天花板上——我叹了口气,心说好标准的波比跳,然后就是庆幸刚才在门口先支走了要帮我开门的服务生,不然吓到人家多不好意思。

 

我到的时候已经不太早了,我们就在酒店房间里简单吃了点晚餐——克里斯看我吃的,这么多年来他依旧保持着比赛前一天不吃晚饭的变态习惯——其他习惯还有第二天早起训练和当晚早睡,所以吃过饭没多久,我们就洗了澡准备睡觉。

毕竟第二天有比赛,因此在我的再三坚持、警告,甚至威胁下,克里斯终于委委屈屈的同意只睡个觉——

在黑暗中沉默的躺了一会,我听见身边人窸窸窣窣的爬起来,克里斯仍不死心,小声商量道,“我就蹭……”

“蹭你个头。”我忍无可忍的给了他个脑瓜崩,克里斯立马很夸张的嗷了一声捂住额头,然后委委屈屈的又躺回去了。

 

精力没处发泄的后果就是克里斯睡觉非常不老实,现在又是八月份,我担心他着凉怎么也不敢蹬被子,被他胳膊挨胳膊腿贴腿的折腾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起来我浑身酸痛的好像被大象踩过——反观克里斯,正气色红润的哼着歌洗漱,见我从床上揉着腰爬起来了,叼着牙刷一嘴沫沫的哼哼,“嗯哼?”

“老婆你个头。”我黑着脸瞪了克里斯一眼,心说怎么,这个班我非加不可呗,真是欠你的。

 

克里斯还要回俱乐部跟队伍一起训练,所以我一个人在酒店里百无聊赖的玩了一上午手机打发时间——直到时间差不多了,门德斯又亲自来接我,到地方一路把我送到老特拉福德,然后就有工作人员把我一路送到包厢。

进去包厢的时候,我才发现里面已经有别人了——除了意料之内的卢卡和小克里斯,还有一个很波西米亚风情的花衬衫的背影,正靠着观众席那侧的玻璃看向下面的球场——是……克里斯的母亲?

我脚步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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